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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四回 存绵袍恶人伏王法 谈落发沙弥泄天机 热点评

哔哩哔哩     2023-06-13 13:49:13


(资料图)

(同人二创,字斟句酌OOC警告)

且说温之九起轿回衙,旋即升堂,将车八带来问话,温之九道:“那车八芦棚之中还有何物?”夏忠道:“回明府话,还有一个被套行李,现在外面。”温之九道:“拿来我看!”夏忠答应一声下堂,不多时取到放于堂下。众目同观:一个有毡子的大褥套,一个小褥套,取出来堆了一地,绵袄、单袍、小衣、鞋袜、被褥全有。小褥套里取出一个小包,银钱不少。

温之九看罢,参透其故,带怒叫声:“车八,本县问你,你家境贫寒,在外搭芦棚居住,如何却得来一领蚕丝绵袄?快些从实说,免动严刑!”恶人见问,故意作屈,泣哭不招。“不吐实情,当行拷讯!人来,与我笞十下!”众役一声答应,请过笞箠,伸手推倒,恶人嘴脸朝尘。

温之九怒喝:“如若不招,便要行笞刑了!”恶人害怕得紧,又被按倒,只得说道:“青天莫要动刑,小人招就是了。”温之九吩咐:“且住!”公差答应退后。温之九说声:“车八,快说实情!”恶人前爬半步,道:“死者名唤陈惊,乃是城隍庙门子,并无亲戚。只是常去吃酒,因而知晓他。昨日才领了工钱,刚巧小人割苇路过,因见了他的衣服、银钱,偶起贪心。小的见四下无人,便将其用镰刀扎死,抛尸荒地。哪知次日起身便被拿住!想那陈姓常施舍无主狸奴,小的害人原以为无知无觉,未想到狸奴竟会告状,这是已往真情,只求免刑,情甘领罪。”温之九听罢,说:“好大胆刁民!因见了银钱,便将无辜人命杀死,上天不容!只知狸奴乃一畜生,便不理论。你哪知狸奴报恩?杀死善人,掩于荒地,那狸奴嗅得真切,当堂来告,领人掘出死尸拿你。你今朝把事情犯了,报应循环,真真不错。狸奴鸣冤,可垂千古。你的恶名,遗臭万年!”温之九一番话,说得车八张口咋舌,无言以对。温之九乃吩咐人来将车八重枷枷了;又叫主掾当庭具了爰书及鞫文(注:爰书,泛指司法文书,本处为庭审记录。鞫(jū)文,指判决书。),教恶人画了十字。言犯人车八谋财杀命,当抵偿不赦。又去城隍庙请了住持,当堂言明其故。住持愕然。温之九吩咐:“将车八之物,立刻变卖,连衣服银钱等物,交其领去,取尸掩埋。”

又叫住持亲自将狸奴带回恩养。分派明白,不必细表。温之九又令禁卒将车八收监,等回文正法不提。温之九便退了堂,此间按下不表。

却说寇德并古泷,步履如飞,直奔县衙而来。不多时,二人来到县衙。寇德叫古泷等候,寇德进了县衙,先到二堂,见温之九回话,口尊:“明府,卑职奉命寻访那一众响马,偶遇故人名叫古泷,是当年大当家手下一位插千(注:土匪黑话,指负责侦查的头目),有名盗贼,无名草寇,他无一不知,故卑职把他带来,明府一问便知贼人下落。”温之九问听,满心欢喜道:“既有此人,何不教他面见本官?”寇德闻听,转身出县衙,领古泷到二堂,参见县令,寇德侍立一旁,古泷做了个揖,口尊:“青天,草民古泷拜见。”温之九座上开言道:“本官前日接了一张状词,有生员来告水阳县盗寇,但不知这些盗寇是哪里人士?怎么个形象?因此难以捕拿。”古泷听罢,口尊:“青天,那一众盗寇的姓名,窠巢,行踪,面貌,草民很是晓得,这班响马一共十二人,窝巢在城东玄坛庙,俱是些上不得台面的喽啰。唯有为首的凶僧扎手,此人法号六清,原是武僧,只因犯了戒律被逐下山去,云游至玄坛庙,便领了住持之位,暗里窝藏盗寇,抢劫来往行人。”温之九闻听点头说:“古泷,你怎么知这样详细?”古泷道:“青天容禀,草民从前在绿林,因着传递消息要拜山头,故而对这一彪人马虽不大留意,却也留了个小心。昨夜草民才到了玄坛庙,元打算借宿一晚,不想六清口出恶言。草民气不过,便索性收拾了行李,前往山神庙住宿,今早起来恰逢寇爷引见,得见明府。”温之九道:“如若将这彪人马捉住,卿当为头功!”寇德道:“既知下落,便不怕他跑了。古爷面熟,恐打草惊蛇,便在衙中保护明府,吾与二位不良帅前去捉人。”三人如此这般定下计策不提。

且说寇德第二日起来,与二位不良帅仍是照旧打扮,直奔玄坛庙而来。行至庙外,镜金生将唤头一蹭,早有沙弥开了门:“那修面的在哪儿?”镜金生上前问道:“师傅可要落发?”那沙弥道:“今日却不巧,我家老爷有客人,今晚要设宴哩。”寇德忙道:“爷若是设宴,咱这有上好干柴,若是工钱得当,打个短工也是可以的。”沙弥道:“既然如此,你二人随我来。”这正是:

久访无觅处,沙弥泄天机。

预知后事如何,且听下回分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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